苑小圆Chitachi.

他们说我是迎风而上的鸟,我说我不是鸟,我是风本身。

风起洛阳/烟雨难渡-01.

风起洛阳衍生作品/原创女主/与原剧出入较大

尽量不拆原CP/作者月下烛火党/其实也啥都磕


01.

“我渡这世人,可谁又能渡得了我。”

大雨中,她浑身湿透,眼前一片模糊,分不清脸上的是水还是泪,那是她最后一次穿白色的衣裙——白色太干净,她担不起。


那一年,林家家破人亡,她作为亲眷被赶出神都,在阿爷阿娘的帮助下侥幸逃脱山林,路遇山匪,险些遇难。

那是她第一次手沾鲜血,身上趴着的男人痛苦的捂着脖子,脸上再也不能出现不久前猥琐的狞笑,她望着郊外的月亮晃了神,那一夜的风很冷,血凝的很快,回过神来,满手的鲜血已经擦不掉。

她在城外跑了三天三夜,最终在河边晕倒,再醒来便已然身入春秋道。

她不死心,她好不甘,林家世代忠良竟落得如此下场,可她生性纯良,又怎能堕入春秋道,杀了一个人便是她此生难以逃脱的梦魇,又怎能……

只可惜这一切都碾碎在那一夜,雨下的很大,夜色深重,她亲眼目睹林家满门皆被活埋在押送路上,好一个处理干净!好一个斩尽余孽!

“给你,杀了他们。”身后的人递来了那只判官笔,她还不会用,但总归知道,哪一端,能杀人……

那一晚她身着白裙,杀红了眼,颤抖的手上是今生再不能洗净的鲜血。

可怜她前十几年生性纯良,是神都有名的善人,日日有人登门叩谢,落得如此下场。


“月娘……”

月娘回过神来,“怎么了?”今日是她重回神都的第一日,分不清是近乡情怯还是大仇将报,她激动非常,即便已经练就了表里不一的虚伪模样,也依旧掩饰不住这份激动和紧张。

“没事。”窈娘摸了摸月娘左眼角那朵被纹上的红玫瑰,“我们阿月,真好看……”她总觉得窈娘的眼神复杂极了。

那几年她与窈娘生活在一起,直到她来神都开了赌坊便见得少了,她是十六夜,她是判官郎。判官啊……她喜欢这个名字,右手在袖子里不禁摸了摸判官笔的尖端。

月娘好红色,多着红纱红裙,眼角有一朵红玫瑰,今日就入了这神都,进了这赌坊,做了这头牌艺女支,一时间艳名满名都,一曲红绡不知数……


“窈娘……月娘也在。”那一日高秉烛捂着伤口进了赌坊,月娘还未起身,窈娘便已是满目心疼扶住了他,月娘桌下的手收紧,便又松开了,自觉的开门,迎客。

带人来搜的是来过几次的裴亭长,他来看过她,点过她上门弹曲儿,虽眼神炙热但不曾真正轻浮于她,倒是个还不错的人。

“裴郎…”她声音娇的很,只这一声裴郎便是千回百转,把人酥到了骨子里。“月娘。”他声音不禁轻了些,“这没有你的事,快回房间吧。”

“窈娘姐姐不在便是我主事,裴郎这般行事,还让我们的生意怎么做呀。”她秀眉轻皱,好不委屈。

“你放心,我搜完就走,可否……”

“搜吧搜吧。”她摆摆手,窈娘定已将高秉烛安排妥当,不放人搜反倒让人生疑,再者……救不救下他们,她都无所谓。


夜晚的神都很美,月娘走在路上想,她喜欢独自走在神都夜晚的路上,望着月亮,只是这种悠闲的时间,太少了。

她冷眼看着脚下的尸体——这是第几个了,她自己也记不得了,指尖擦去笔尖的血迹,站起身却停下了脚步。

那是她的闺中密友,武思月,只是再次相见,你怎么握紧了刀柄?黑色的面纱后面的月娘勾起了嘴角,眼睛有些酸涩,下一秒,笔尖就向来人脖颈探去,说的也是,现在这副样子大抵是谁也不认识了吧。

几年不见,阿月的功夫又精进了。她们的名字共有一个月字,互称阿月的日子仿若还在昨日,可是啊阿月……

月娘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脖子。

这样的功夫怎么能比得上从死人堆里得来的呢?她的阿月挣扎着,脸色通红,可看向她的眼神是多么恨啊,阿月,你恨我吗?

月娘松开了手,转身离去。阿月,我舍不得。


不按剧情走/想到啥写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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